2)唯一(h)_爱没有(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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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的地方。

  这几年陈素乐一直把周鸿云的骨灰带身边,没有下葬。

  陈素乐临走前一晚,十岁的陈益好似知道妈妈好像要去找爸爸了,抱着妈妈哭了很久。

  陈素乐却像当初的周鸿云一样,抱着她,微笑着有些癫狂地说:“乖乖,妈妈真的太爱爸爸了,妈妈离不开爸爸。爸爸想当云,想自由,那我就去做风,吹着他,引着他,永远不放过他。”

  陈益对生死还只一知半解,更不明白什么是爱。

  陈素乐说:“爱是付出,是占有,是噩梦的开始。”

  陈益似懂非懂。

  后来她也怨恨过母亲为何离她而去。直到她看到一句话。

  -死亡最强大的力量不在于它能让人死去,而在于让留下来的人不想再活着。

  母亲对她的爱,抵不过对父亲的思念。

  母亲爱她,更爱父亲,超过生命。

  父亲爱她,更爱自由,亦超过生命。

  都没人要她,她算谁的唯一。

  周鸿修察觉到陈益走神了,搂过她轻吻他的额头,陈益也抱住周鸿修,钻进了他的怀里。

  陈益手下滑,摸到了周鸿修火热的欲望。他还没有疏解。

  陈益的手指点了点马眼,他的阴茎胀得像是吸满水的海绵,硬的却像钢铁。顶端吐出了一点清液。手心沾了点清液,包住龟头温柔地抚摸,指腹顺着冠状沟缓缓滑动,不时略过跳动的青筋,一只手都合不拢,勉勉强强虚握住后,撸动了起来。

  周鸿修的呼吸立马变得深沉了。

  陈益撸了一会儿,手都酸了,周鸿修也只是越变越大,丝毫没有要射的模样。她往上趴靠近周鸿修,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脖子。

  “进来吧。”

  话音未落,周鸿修就将陈益压在身下,握着粗硬的性器在张开的穴口处蹭了两下,陈益的穴早就被周鸿修操熟了,贪吃的穴口感受到熟悉的性器,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把龟头给吞下去。感受到陈益准备好了,他缓缓地腰向前挺近。

  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还是有些紧,周鸿修极具耐心,浅浅地抽插,手也不停着抚慰着陈益的阴蒂。陈益感受到刺激,小穴也被馋得不行,又开始发出腻人的呻吟。

  周鸿修知道她准备好了,拉开她的腿,胯部重重往下一压,就这么整根进去了。

  陈益来不及尖叫,就直接被顶到高潮了。周鸿修就开始在她体内顶动了起来,大开大合,每次都狠狠地进到最深处,声音都被撞得破碎。陈益张嘴喘息,却被周鸿修低头吻住,和底下的动作不一样,他的吻温柔得很。

  “一一。”他一边亲吻着陈益一边喃喃地喊她,“一一。”

  陈益被他顶得就要窒息,感觉到周鸿修的性器越来越深,好像就要顶入她的子宫一样,陈益哆哆嗦嗦地又泄了一次。

  周鸿修双手抓住陈益揪着床单的手,紧紧地与她十指相握,摁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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