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虞最近休假将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江倚澜这边。
然而江倚澜这边的工作却是一时之间都放不下来。
两人多半是一人在楼下准备一些甜汤,一个人在楼上忙于工作。
效率在无数繁重的事情上面,一向都是最为要紧的。
陆时虞知道工作的繁忙自然不可能让江倚澜分心,往往也就是隔一两个小时才会进书房。
然而这次按了铃声许久之后,却并没有得到屋子里面那人的首肯。
他端着一碟子桃胶木瓜牛奶,靠在门口,忍不住笑了笑。
“这就生气了,也不过就是说他腰上圆润了些而已,连书房都不让我进。”
就在陆时虞要转身离开的瞬间,隔着厚重的木板,他也听见了屋子里面嘈杂的电话铃声。
此起彼伏,先是公司通道又是手机铃声,却一直没有断绝的意思。
男人舒展的眉头微微皱起,转身再次按铃。
一分钟…两分钟…
并没有等到三分钟。
陆时虞将手中托盘放下,后退两步,猛的踢在了颜色厚重的胡桃木门上。
电锯都要工作许久才能够被劈开的厚重木门随着哐当一声巨响,居然四分五裂。
木渣落在地上,陆时虞眼皮却没有抬一下,只是小跑着过去。
这样剧烈的声响都没能让一向最能够快速反应过来的江倚澜做出任何的反应,女人只是趴伏在书桌上就像是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一般。
“倚澜。”
陆时虞声音有些颤抖,抬手晃了晃江倚澜数学的肩膀。
女子却没有对自己做出任何反应。那一瞬间陆时虞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直接弯腰将江倚澜打横,抱起一路直奔医院。
虽然说这段时间陆时虞和江倚澜都没有涉及到组织方面的事情,然而这样的两人组织又怎么可能放松些许呢?
大家都是不约而同的将注意力放在陆时虞和江倚澜的身上,虽然说没有明摆着监视,但也大差不差了。
男人皱着眉头冲出来的瞬间,所有人都稳不住了。
“陆先生队长什么情况?是身体不适吗?这段时间队长太过于劳累,所以把身子熬垮了?”
陆时虞满脸紧绷。
“别说这些废话,给我申请最高权限,立刻去医院!”
陆时虞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那样冰冷。
“上面的人不给我权限,你们这么多人就直接给我开路,马上去医院!”
男人老早就已经知道屋子外面有着无数件事之人,只是从来都没有怎么说过而已。
然而这一瞬间,他再也没有伪装些什么。
也就是随着陆时虞的这句话落下,大家才明白,原来过往那些他们自以为很好的伪装。
实则早就被陆时虞看穿,只是男人并没有怎么说过而已。
“你们最好不要在这里装聋作哑,有多少人我心里清清楚楚明白,给我开条道并不是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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