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四肢被大字型绑定,屁股敞露在床边,一个硅胶阳具连接着机器臂和支架,在她小穴内震动的同时,以不同频率交替抽插。
床单湿透了,魏皎的泪水、汗水、淫水,仍在止不住地流。
硅胶阳具不止是假阴茎那么简单,根部还翘出一个弯曲的按摩棒,在每次阳具插到底时擦过阴蒂,震动刺激敏感的肉核。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喷了多少水,高潮多少次。
嗓子已经喊哑,气若游丝地哭求着终于出现的男人。
“江暮,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暮款款走近,想找地方坐,却发现床边已经没一块好地方,正在这时,魏皎的淫叫声又一次密集细碎,两条被绑住脚腕的腿一阵抽搐,脚趾蜷缩,穴口喷出一注晶亮的淫水,飞溅了江暮一身。
等她身体相对平静下来,江暮的手爱抚过她湿腻的皮肤。
“到天亮怎么样?”
魏皎抽噎着摇头,扭动身体,徒劳地躲避机械阳具的攻击。
不到三个月前,她还因为第一次体验高潮对性爱充满迷恋,而现在她恨不得自己没有性快感。
江暮伸手,按下暂停键,拉着布满青筋纹路的假阴茎,从魏皎泥泞的小穴中抽离。
床上那副绷紧的身体瞬间放松,像泥一样瘫了下来。
腰腿和饱受摧残的花径还在惯性痉挛,那双平日里澄澈的眸子迷离得没有焦距。
江暮揉起她的乳房,都把她惊的剧烈一抖,他有些贪玩地把手指轻贴上腿间媚肉,那里就异常敏感地收缩了下,又吐出一小口淫液。
他对上她没有焦点的目光:“我是谁?”
床上的人呆滞了几秒,才用细弱的声音回答:“江暮。”
“下面难受吗?”
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花,点点头,泪花跟着在睫毛上流动,最终落下。
“可我硬了。让我做吗?”
经历一个半小时连续不断的被迫高潮,魏皎在意识清明之前,会不经思考地臣服于江暮。
对于江暮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见她再一次点头,江暮松开镣铐,把软得像滩水的女孩抱起,放到浴室浴缸里。
清洗干净后,舒适的水温让得到短暂休息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支撑她完成满足男人欲望的性交。
江暮把她女上位抱坐在怀里,连前戏都不需要,直接开始抽插。
魏皎现在的身体超乎寻常的敏感,包裹着江暮的阴茎不住翕动,不过十几分钟,他就射了。
换好全新的床单被褥,江暮把昏睡的魏皎从沙发转移到床上,拿起她手机向她班主任请了一天假。
密码没改,还是他生日。
江暮唇角浮现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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