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
片刻。
比起相信此刻面对自己的对方是刑天，他更相信对方是盖亚。
“这是阁下的第二个问题，我可以稍后为你解答，该你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裴烬野说道。
里面还套着盔甲。
【气血值】：478-754；
我不知道我自己？笑死。
他在拖延时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神秘人沉默道。
以他现在的能力，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语气会被听出异常，因为他完全做得到控制自己的声音……就像是天生的表演艺术家。
现在仔细回想……
安排刺杀他的事件发生在他知道刑天觉醒之前。
他脸上也扣上了面具。
“大道……”
裴烬野刚刚询问完，神秘人便打断说道：“这是第二个问题。现在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你和裴烬野是什么关系？”
裴烬野缓缓叹口气：“又是因果。你听说过机械飞升吗？”
“应人之事，无法推脱。”裴烬野言简意赅道：“不过我还是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对一个高中生出手，这在我看来有些不齿。”
“你比我想象的要大胆许多。”音响中的神秘人略作沉吟道：“事实上，在你杀掉使上制造爆炸的时候，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但你并没有选择这样的出行。”
神秘人沉默了十秒钟：“谢谢你为我解惑，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臣服我，要么现在死在这里。”
这一幕幕的袭杀，一次比一次凶险……出手的风格都非常符合盖亚的智能语言习惯。
裴烬野甚至都没想到这个结论中还会出现盖亚的身影。
“我杀了你这么多手下，你觉得我们还可以谈谈？”
“你是裴烬野的什么人？”神秘人问道。
三道庞大的身影直接扑了空。
裴烬野笑笑，继续维持自己恬不知耻的优良美德：“我知道。”
裴烬野笑了笑，“不过很遗憾，我没有给人当狗的习惯。”
“有些没想到大蓬市这种小地方，竟然还能引出这样的大人物。不过据我所知，这位女剑仙已经很久没在中洲出没了。”神秘人似乎在质疑。
金铁颤动的声音骤然气势如虹的响起。
“为什么？裴烬野只是一位虚岁十八十九的高中生，阁下犯不着用这么多的手段针对他身边的人吧？”裴烬野再次引诱问道。
对方陷入了沉默：“抱歉，我无法向您解答这个问题。”
神秘人的语气变得轻快许多：“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利益冲突，蒋家那边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当初也是为了试探逼出你的下落。”
神秘人陷入了沉默。
故作云淡风轻道：“沧海桑田，我等求的唯有大道。”
哪怕只是存在了那么一瞬间，但四周墙壁仍旧轰然倒塌，被这股凌厉散发出来的威赫剑芒当场崩裂。
“……”
对于对方的身份不断进行建模推演。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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