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好起来也是慢的,生肌膏每日里涂抹两三次,能好的快些。”嘱咐完,起来躬身告退。廷牧跟着医女出来,仔细问了医女长生和顾长乐的伤势。
医女说,“翁主的脚是崴伤脱臼。倒是不打紧方才已经给她合上了,回头注意卧床修养十天半月就见好。至于徐大姑娘,奴婢瞧着像是疤痕体质,方才看见姑娘的手上有茧痕和陈年的刀疤,这脸上的伤能不能愈合如初,奴婢也不敢保证。”
廷牧挠头,心道这荣宁翁主实在歹毒,都说接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专往人脸上照顾摆明了是想破圣人的相,不过是挂着亲戚的名头就敢如此,倘若以后真入了后宫,岂还有旁人活头?
到门口外头,正巧遇上官家,廷牧见着救星似的上前噗通一跪,“官家您可回了,快进院儿瞧瞧罢,圣人的脸见血了。”
他说混账,“你是怎么看着人的?她在哪里?”
这才进宫不过半晌,自己个儿的女人就给欺负两回还见了血,长生是他心尖尖上的肉,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顾长乐作幺蛾子还作上劲儿了!
廷牧起来,垂首半躬着身回:“徐大姑娘在廊子里头坐着的,方才医女才给上了生肌膏。”
他着急,踏步流星的往廊子走,远远瞧见她趴在石桌上抖着肩膀子,她这是在哭呢。天晓得他看不得她哭,登时怒火攻心,转头踢翻了地上娇养的十丈垂帘,垂落的花瓣撵在地上粉白压成土灰色,他铁青着脸问廷牧,“顾长乐呢?”
廷牧说,“方才奴才回来的时候,圣人的脸已经见血了,想着回头翁主多出什么伤势来,圣人再受了攀蔑说不清楚,就把翁主和大长公主请到内殿里喝茶,遣了锦衣卫和使唤嬷嬷守着,怕出岔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提步往内殿去,模样想吃人,廷牧跟着他身后不敢出声。
内殿里头,顾长乐伏在几案上啜泣,只觉得煎熬,终于听到动静,猛地从杌子上站起来,瞧见是庭降立时攒笑一瘸一拐的迎上去,“得意哥哥,你听我说,我……”
“住口!”庭降怒目圆睁,狠狠扇了她一耳光,咬牙道,“顾长乐,从今儿起不许你再踏足皇宫半步,给朕滚出去!”
冷不丁被这样大的力道扇过来,顾长乐几乎是飞了出去,她撞在椅背上额头霎时间流了血,耳朵嗡嗡的整个人都懵了。
坐着的大长公主哪里见得自家女儿受这样的委屈?蹭的站起来去把顾长乐扶在怀里,气愤难当的看着庭降厉声质问:“降哥儿!你是疯了吗?她是你的表妹,是跟你沾着血亲的,自幼你在我身边养大,从来是个温顺谦恭彬彬有礼的好孩子,怎么能动手打自己的亲表妹!”
他冷冷一笑,“皇姑母,我至今念着你的恩情,寿王叔当年要一剑劈死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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