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骰子的十个面竟全是「是」。
“滨海酒店怎么和长兴制药扯上关系了?”秦刀戈皱眉,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查询滨海酒店的企业信息。
不查不知道,这个滨海酒店竟然也和长兴制药一样都是永安集团的产业,秦刀戈甚至在控股人那里看到了江夷的名字。
江夷,祁诗柳坠楼案嫌疑人江秋升的母亲,听说还是长兴制药的董事之一。
怪不得能在祁诗柳坠楼后第一时间给江秋升擦屁|股,原来这个酒店就是她开的啊。
如果这家酒店是江夷的,那岂不是说他们三人在刚进入酒店大门的那一刻江夷就知道了?那个经理告诉他们的信息甚至都很有可能在江夷的默许下透漏出来的。
秦刀戈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现在江柠柯已经离开,留在十楼的只有不是警察的自己和白云齐,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不会为了隐藏案件的真相直接派人过来让他们永远闭嘴吧?
想想祁天赐电话里的威胁,一个蹭长兴制药势力的家伙都如此嚣张,那身为长兴制药董事的江夷为了她儿子不坐牢能做出什么真是不敢想象。
虽说现今是法治社会,但秦刀戈完全不敢考验资本家的人性。毕竟就连滨海新区的警察在长兴制药的威逼利诱下都能对死者遗体身上的异样视若无睹,装作自|杀案草草了事。
刚想到这里,距离两人不远的电梯就发出了一声轻响。
秦刀戈注意到电梯上的数字开始变换。
有人坐电梯上来了。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概率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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