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次的不熟练,他这次换起床带被罩来倒是有了明显的进步。
躺在床上,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揽在怀中。
熟睡的梁惜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无意识的皱了下眉,伸手胡乱推了他一下,喃喃道,“不行了,我不..不要了。”
女孩儿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软糯,让人听在耳里,只觉得心都酥了。
闻言。
宋鹤卿弯起唇,无声笑了笑,低头温柔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柔声道,“睡吧。”
折腾了一晚上,小殿下刚合眼没多久,虽然自己身体里的燥|热还没退去,但此时,他也不忍心再让小殿下劳累了。
女孩儿瓷白的小脸贴在男人胸膛,黑色蚕丝被下露出的一点香肩上印着点点红紫色。
金色的光线里漂浮着点点尘埃,安和寂静的卧室内一片温馨。
月茗园外。
一辆粉色的甲壳虫停在了门口,过了片刻,只见一位个子不高,一头粉色短发,圆脸大眼的女孩下了车。
她穿着白色短袖,军绿色工装裤,手里拎着一个渔网提包,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茯苓!小茯苓?”丁管家牵着小花,一路小跑到门外,只不过小花到了门口就挣脱开绳子的束缚,一溜烟儿的跑进了保安室。待看清女孩的正脸,他一脸惊恐的拍了拍胸脯,“哎呀我的妈啊!小茯苓你这头粉毛可真是潮流啊!不愧是比柳少还行走在时尚潮流前段的人!”
茯苓翻了个白眼,手一甩将渔网包扔在肩后,“你这老头,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这嘴还是那么能叨叨。”
说着,她打开了后备箱,而后随手将包扔给了丁管家,“来,丁老头,帮忙拿一下。”
“什么丁老头!说过多少次了!你应该喊我丁伯伯!”丁管家也朝她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的低头敲了敲手里“破烂不堪”的包,“我说,茯苓啊,先生是没给你钱,还是你把钱赌光了?怎么现在连个正经包包都没了?”
“你个老年人懂啥!我这是潮流!”茯苓一脚踩在后备箱上,整个上半身倾了进去,哐哐当当的也不知道在干啥。
丁管家好奇的凑近了些,还没看清里面的东西,忽然就见她将一把小铁锹背在了肩头,紧接着,一个装满了东西粉色的大麻袋被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
茯苓从后备箱里出来,抬脚来了个一字马合上了后备箱,随手轻轻松松的单手将粉麻袋甩在了背后。
“好了,咱进去吧。”
她一脸风轻云淡的说。
丁管家目瞪口呆的张着嘴,指着她手里的东西,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茯苓啊,你这是把你家祖传了的花草工具拿来了?”
“呦,丁老头你眼神挺好使啊!”茯苓扬了扬下巴,咧嘴笑了笑,“快,喊上那只小猪狗,咱们进去干活。”
丁管家,“......”
“说什么呢你!你才是小猪狗,”丁管家走到保安室将小花抱在怀里,然后托着它递到茯苓眼前,郑重其事的纠正她,“看好了!我们是狼!是小银狼!”
“哦,可它长得像只狗。”茯苓对着小花耸了耸鼻子,转而问道,“先生和少夫人都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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