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地方打上耳标。
耳标能证明它们牲畜身份,也能以防它们在山上散养时走丢。
这种方式,与给奴隶穿孔的含义类似,是体现“此物有主”的一种标志。
覃霆对穿孔的玩法没兴趣,对他说,穿孔或是文身类的行为太过有“仪式”。这样的仪式已经超过了性游戏范畴,更像是代表上位者对奴隶的一种承诺和责任。
不过,换个人,换个角色。
如果,在他身下的是覃珂。
他握住了覃珂探下来的手腕。
的确,惩罚不是用来让她获得快感的,但他享受于看到覃珂在经历性高潮时崩溃的神情,看她身体不住痉挛的模样。
而让她体会到快感,只是这个环节中的附加项。
他抓住了覃珂的腕子,将她两手都扣在了一起。
另一种方式的捆绑。
他在覃珂的崩溃中进入了她。
不是手指。
是已经勃起的性器。
“啊......”
只是她显然不能在此时承受。
“不行......”
随着他的侵入,她突然挣扎得厉害。紧接着,一股更烫的体液从阴缝里喷出来。
说来卑鄙,少女失禁的体液在此刻反而更能刺激到他的欲望。
他狠狠地进去,龟头撞进宫口,痉挛的阴道死死的裹着他,像是抗拒又像是热切地接纳。
他伸手捏住了覃珂的脸,让她正脸面对他。
粗硬的器官往着那最软的地方侵入,两人的身下全湿,那体液本来是热的,经过空气,转而又变的发凉:“让你尿了?”
她双唇颤抖,含糊的眼中带着惊慌的挣扎:“错了...主人,我错了.......”
这完全是出自对失控本能的恐惧。一个人,一个已经有独立思考的人,被玩到完全丧失了自主的控制能力,被玩到了不间断的高潮,被玩到毫无征兆的失禁...是件多可怕的事。
在外人眼中,更要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心甘情愿如此。
覃霆撑开了她的尿孔,这姿势,能让覃珂自己能看到自己是怎么尿出来的。
被压榨的膀胱不住的往外排着体液,一股股的体液从尿孔里往外冒。
被覃霆一摸,一蹭,那水儿反而涌得更多。像是泉眼儿,堵也堵不上。
“嘴上说着错,尿的还起劲了?”
“不是、不是...爸爸......”
她不知自己该怎么,被捆绑的下身让她没办法动弹,她人被死死的束缚在沙发椅上,性器官过分的向她的主人裸露。
她看得太清楚了,清楚得看到覃霆进入她的样子,看到自己被弄到失禁的样子。
“太深了...顶得太深了......”
他全部进去,那深红的性器似要把她给掼开。
这以上至下的方式让他能进的极深,来回的动作操得小逼红了一片,有夹子也拴不住,也是她实在喷了太多,淫水都到了她大阴唇上,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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