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建在地下,没有自然光,照明系统关闭时就是漆黑一片。庄玠把微冲横在身前,手电筒的光线不断摇曳,照出一条晦暗的路。
代表大部队回话的人变成了蒋危,每一次庄玠报完位置,那边急促不安的喘息才会稍安片刻。
“我们进来了。”
“我在地下三层十点钟方向通道口。”庄玠看着面前的门,“如果是一比一复刻的北京实验室,这里面就是基地办公楼,指挥室要从办公楼走。”
记住本文地址:耳麦那边第一次没有及时回话,或许蒋危也在抉择要不要进。
庄玠就权当汇报完毕了,他把枪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再次检查了一下装备,确认无误后吩咐队员:“我先进,排除危险后你们跟上。”
门后是一栋无限向地下延伸的楼,天井式布局,中间是通到底层的电梯,两边走廊各有办公室分布。庄玠按照在北京基地的记忆,大概找到了指挥室的方位,实验室有一套自我保护系统,按照计划,白遇河决定先攻破指挥室,破坏系统后再考虑抓人的问题。
越往里走,走廊的回声越清晰,拐过一个转角,尽头出渗进来一束熹微的光线。
那是一扇模拟自然光的天窗,正将清光洒进远离地面的暗处。
“二队二队,回话。”电流声滋滋一直响,两个小队距离远了,蒋危的声音也有些模糊不清,“里面什么情况?”
“信号不太好……”庄玠调试了一下耳麦,忽然沉默下来。
他看到了远处一束蒙着光晕红玫瑰,以及抱着花的黎宗平,红花与白墙的对比格外艳烈。
黎宗平白色的实验工服外披着一件军绿色大衣,上世纪80年代的款式,衣服熨得十分平整。那容貌与上次在延庆见到的并无变化,只是日光落在鬓边,披上了一层罕见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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