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下巴稍微压下来一点:“你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就不是对手了,况且阴海都又不是只有溟沉一个,说话,你的伤到底要不要紧?”
司危道:“不要紧。”
凤怀月觉得自己问了还不如不问,司危扯住他的脸,不悦道:“什么叫不如不问,难不成非要我说一句要紧,你才高兴?”
凤怀月:“嗯。”
司危:“要紧。”
凤怀月再度深刻理解了三百年前的自己为什么热爱扇巴掌,因为这真的很难不扇。
但是再担心,已经定好的计划也没法往后推,时间很快就到了登船前一。
彭循张开乾坤袋,硬是将的卢塞了进去。宋问警告他,既然要带就看好,否则这玩意若是船上掉出来,说是一艘仓鱼,就算是能遮天蔽的飞鸟,恐也要被生生压得沉入海底。
“放心放心。”彭循系好带子,“走吧,回去,我还有一东西要收拾。”
他生平头一回出海,简直恨不能将半个彭府都装进乾坤袋,相对来说,宋问的行李就要简单许多,一张琴一把剑,还有一袋子易容符——此番出海,势必不太平,万一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能以符咒一遮。
彭循感慨,你好乎凤公子,但是恕我直言,他看你我的眼神,真的就只是一位亲切的舅舅,上回撞见我挨骂,他还特意跑来安慰,给了我一袋玉币,说往后倘若再被没收零花钱,尽管去找他要。
宋问被“舅舅”两个字打击得不轻,只恨自己刚才怎么没有及时聋了。
彭府内,凤怀月也装模作样收拾了一下行李,但主要只有两样,一是手套,二是儿。他拎白来回晃悠,道:“往后给你捞鱼吃。”
灵焰:呕。
倒不是呕鱼,而是呕刚才被亲爹喂的好一只海妖。它现其已经长得很了,轻轻松松就能将巨妖卷入腹,但心理上还是没法接受自己身长一丈八,所以依旧能缩就缩,娇娇弱弱薄薄一片,被风吹一下都要飘。
司危靠门口:“你现总承认是儿子了吧?”
凤怀月一口驳回,一丈八也是儿,谁规定长得高就一定得是儿子?
司危道:“谁家儿会吃鬼。”
凤怀月闻言气不打一处来,鬼都是谁喂的?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之前明明只吃漂亮灵石!
“出去出去。”
“哼。”
晚时候,凤怀月又特意去了趟城东。红鸢夫人与红翡双双失踪后,阿金算是他流落时遇到的唯一朋友,现要离开鲁班城,总得给朋友打个招呼。
阿金问:“公子要出远门?”
凤怀月点点头:“是。”
阿金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心里清楚人物的事,自己并不该多问,便只道:“公子托我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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