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宁瑟缩了下,蹬着腿向后退去,嘴里却仍然狡辩,“本来就是,你敢做不敢让人说吗?”
迟朔怒极反笑,伸手抬了下门锁,把门反锁住,一步步向他踩过去,“好,既然你是这么想的,不如自己体验一下。”他压低声音说着,伸手就去捞严以宁。
好在严以宁本来就有防备,看到形势不对,翻身爬起来就跑,让对方捞了个空。
可惜没跑两步,又从后背被推倒,膝盖摔在瓷砖上,手臂被扣在身后,还没对疼痛做出反应,就感到身下一凉。
严以宁定住了,反应过来后,才开始挣扎,“你干什么!我不是同性恋!你他妈放开我!”
对于迟朔来说,这点挣扎无异于小猫伸爪子,威力微乎其微,他打定主意要教训教训严以宁,伸手就在他屁股上啪地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严以宁扇愣了,活了十几年第一次被人这样羞辱,从耳根一路红到脖子侧,回过头愤恨地盯着迟朔。
由于刚刚地拉扯,严以宁的眼镜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这会双眼羞恼得湿漉漉的,双颊粉红,像只被按在原地恼怒大叫的小野猫。
迟朔一边膝盖跪在地上,把严以宁腰部捞起来,还没摆好姿势,人又趴了回去。
……
他只能抓着手臂把人提起来,按在洗手台上。
严以宁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眼微红,嘴巴刚刚在地上也被牙磕破了一块,氤出血来。
迟朔从身后扣住他的下巴说:“好好看着,是谁被压在身下。”
随后倒真的往他身下摸去,迟朔没有过性经验,更不知道男人之间是怎么样的,他寻着本能去找疏解自己的地方。
被抚弄着双腿间的嫩肉,严以宁浑身战栗,挣扎不已,真的有些害怕了,“别,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猛然间,一股疼痛从尾巴骨一路窜到头顶,严以宁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浑身都炸开了。
没有扩张,只是进入一点就已经十分艰难,迟朔也出了些汗,不知不觉间微微放松了些手上的控制。
突然间,严以宁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甩开迟朔的手,推了他一把,一边提着裤子一溜烟跑了。
迟朔看着严以宁矫健的背影,愣在原地半晌,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对男的起了反应,还差点不受控制准备真刀真枪起来。
严以宁逃似的回了教室,屁股虚虚地搭在凳子上,一张脸毫无血色,心中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惊疑未定迟朔到底是在戏弄自己还是真的…
想想刚刚的情景,严以宁止不住地发抖,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难不成迟朔不是被压的那个,而是上面的?
可就算是这样,他大可揍自己一顿,犯得着跟自己证明吗?
也许就是因为他一直被厉峰压又不敢反抗,心里不平衡才…
算了,现在哪还是想这些的时候,刚刚他是逃了,可放学怎么办?他会不会还来找自己?
该死,刚刚差一点就…
等等。
厉峰…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还可以找厉峰!
迟朔虽然看起来一本正经,没想到却是个到处吃野食的,哼哼,他当然心虚不敢去找厉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自己可以替他去啊。
曝光照片只能让流言四起,告他小状准能让他被狠狠修理。
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浮现上心头。
严以宁扬起嘴角,一边发抖一边露出一个阴险得意的笑,但因为还疼着,笑的有些龇牙咧嘴。
鲁小庆看到吓一跳,“怎么好好的出去,回来就面部偏瘫了?”
……
“你才偏瘫。”
不过这也妨碍不了他迫不及待看到迟朔吃瘪的好心情。
甚至在迟朔进门的时候对着他比了个中指,在看到迟朔黑了个彻底的脸色后,严以宁心里的惧意也少了不少,反而化作某种胜利的畅快。
洗干净屁股等着吧,崽种。
打过下课铃,黄昏翻涌着暮色,顷刻间席卷整个教室,周围是乱糟糟的嬉笑打闹声。
厉峰从桌子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看到面前横着着一张折起来的纸条,缓缓展开,纸条上写着一行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老婆在外面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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