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和程蕊进了屋。
阮黎是第一次来顾悦然的住处，程蕊倒是来过几次了。
“还和以前一样……”程蕊压着嗓子道。
顾悦然却听见了，“你们聊什么呢，程蕊姐？”
“哦，我是说，你这小屋啊，还是和以前一样温馨！”程蕊糊弄道。
顾悦然指引她们俩在沙发上落座，笑道：“哎呀，你还说呢！最近准备时装秀的事太忙了，我都没时间打扫，只能请了保洁阿姨来打扫。她一来就把东西乱放，搞得我现在有些东西都找不到了。”
“哦呵呵，就是啊，保洁阿姨有的时候归置得太到位了。”程蕊继续搭话。
趁着程蕊和顾悦然聊天转移注意力，阮黎赶紧仔细打量这套小公寓。
一个小客厅，一个小饭厅，以及两间卧室。
其中一个卧室的门敞开着，另一间却房门紧闭。
阮黎微微眯眼，回头道：“悦然，我的手机还在你这里吧？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顾悦然把手机递给阮黎，“没事，阮黎姐，我帮你保管得好好的。只是，只是……”
见她忽然吞吞吐吐起来，阮黎接话道：“只是什么呢，悦然？”
“唉，只是我这个人吧，太心直口快了！”
顾悦然低下头，一副知错的模样，“我不是加了威廉的微信吗？想着咱们马上就要开始时装秀了，我就问了他身体好些没，原本是想邀请他来看秀的。毕竟他也是咱们选中的模特，只是临时出了状况，就算不能走秀，坐在台下看看还是可以的。没想到，他和我提了一句，说他要请你吃晚饭……”
阮黎看着顾悦然，她今天过来，原本是想问顾悦然，从哪里听说她要和威廉吃饭的事。
没想到顾悦然比她还先一步说起了这件事。
威廉告诉她的？
这还真是一个好理由。
要不是她现在对顾悦然有了怀疑，怕是又要被糊弄过去了。
阮黎顺着顾悦然的话往下说，“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你怎么会知道的。”
顾悦然面露歉意，“阮黎姐，你别生气。后来总统先生打电话到你的手机，我就接了，然后不小心说漏了嘴……你是不是和总统先生吵架了？”
阮黎摇摇头，“没有，我们还来不及吵架，他就去裕京街处理地震的事了。你也应该看到新闻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顾悦然仿佛松了一大口气，“阮黎姐，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阮黎笑起来，“没事，多大点儿事啊！对了，悦然，卧室旁边这间是衣帽间吗，怎么锁着门啊？”
阮黎一边说一边起身，走到了那间房门口。
程蕊也跟着走过去，“对，我记得就是衣帽间。悦然，你不是从来不锁衣帽间的吗？上次我们来玩，还说你来着，门开着灰尘多，你说你就喜欢开着门通风……”
程蕊话音未落，衣帽间忽然传来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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