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握着杯咖啡,温柔的问了句。
“没什么。”宫雪不准备说太多,两个人的事不想掺和太多人进来。
“我认识他的时间不算短,还没见他为谁这么难受过。”安雅喝了一小口咖啡。
事业上一路顺风顺水,为了工作也不至于。
宫雪不想听她劝,不过是委婉一点重复文峰峦的话罢了。
她太清楚他们两口子是怎样神同步的。“如果有一天文峰峦把别的女人上了,您会怎样劝自己?”
安雅愣了愣,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得这样直白。
“我应该不会劝自己,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安雅的话被文峰峦听到,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走到宫雪身旁。
“就算不过了,也还是朋友。你去看看他,晚饭一口没动,水吐光了,就在吐血。我让他去医院,他不去。你去劝劝。”
宫雪犹豫了一下,望了一眼安雅,算作打招呼。
文家很大,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还是大得她几乎迷路。
兜兜转转,走到浴室的时候,他正跪在马桶旁边还在吐。
没有看见文峰峦口中的呕血,大概是他按下马桶的水冲掉了。
宫雪随意拿了盒纸巾过去,他衣服都被弄脏了。
“滚。”
“你流产的时候,不给我照顾你的资格,现在你也滚远一点,你以为我需要你可怜?”他将她推开,自己反倒一个踉跄,几乎跌倒。
“我们,去医院吧,好不好?”她抱着他,怕他跌倒。
她知道他酒量有多差,晚上还拼命灌了自己那么多酒。
“咱们俩分手能不能体面一点?”她求他,互相放对方一条生路。
“我哪里不体面?
我有求过你吗?还是对你骚扰纠缠。
你要的回云城就离婚,我答应你。
你要的净身出户,我也满足你。
还有什么要求,你提出来。
我现在被停飞了,我这条命你要不要?”
他真恨她。
也恨自己,后悔沾上了她这个毒药。
他突然带着酒气吻了过来,宫雪瞬间闻到了血腥味,在他将自己的唇咬破之前。
“宫雪,你欠我的不只是那几年的学费。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放开她之后,他反复擦了擦自己的唇,仿佛在擦什么脏东西。
“去医院吧。”她恶心自己犯贱,可是也怕拖下去会出事。
“少多管闲事!”他的目光冰冷,将她推出去之后,打开了花洒。
冰凉的水流下来,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也让他患了一场重感冒。
不想再麻烦文家,便在原定的第二天启程了。
文峰峦将他们送到机场,相继登机。
温峥嵘始终闭着眼睛,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半睡半醒。
宫雪看见他脸色很差,下意识将手心放在他的额头上,滚烫。
“你发烧了?”
一只手立刻被他打掉,“别碰我!”
说完这句话,他继续睡着,耳边的飞机广播都变得忽远忽近。
再次回到云城的家里,随意翻出来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过期的退烧药吃下。
随后将文件拿出来,带她去了民政局。
没有选择自己开车,他现在的身体和心理都不适合开车。
宫雪没什么犹豫,只是咬了咬后槽牙,“好。”
很快办理了离婚。
温峥嵘没有再看她一眼,走路时四周的景物都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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