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现在你就这样拔屌无情。”
“当初我就没想理你，也是一时酒后乱性。我是让你随便，爱生不生。我后面也说了，孩子生了我也不会认。”他几句呛完。
从前还想给她一笔钱，被她缠得烦了，钱也不想给了。
“陆燃，我不会去陆家闹，我很识相，也不敢去闹。
只是你能不能看在我一个单亲妈妈不容易的份儿上，可怜一下我们孤儿寡母，偶尔给咱们儿子一点父爱。”程鹿说着话，眼圈就红了。“也不要你太多时间，每个月就抽出那几天。
别人的孩子都有父母，就咱们儿子太可怜了。
你去看他一眼，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爱。”
陆燃听烦了，随口敷衍了句，“行行行。”
眼神从宫雪的脸上略过，她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
只顾着专心喝自己面前的咖啡。
他又警告了句，“但是以后，我没有联系你的时候，你不要再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程鹿欲言又止，还是认了怂，向后缩了一下。
陆燃将目光放在宫雪的脸上，她没有打招呼的意思，他心里疑惑，看不明白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便又重新问了一句程鹿，“你把她领来干嘛？”
程鹿的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咬着牙说道，“是她主动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点了头。
我要跟你约会的时候，她便想跟着来。”
程鹿恨恨的看了一眼宫雪，又带着几分心痛，回过头来，问了句，“陆燃，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陆燃拧了拧眉，虽然迟疑，却也回答的很果断，“没有关系。”
程鹿似乎终于放松了警惕，“陆燃，我会等你，等你娶我进门的那天，别让我等太久。”
陆燃很想再开口呛她几句，想起宫雪为那个男人死去活来的样子，莫名有一股无名火，直接默认了。
这顿饭吃得不欢而散，陆燃并没有留下来吃饭，账也没结。
直接留下两个女人走了。
在他离开的半个小时，宫雪摊开掌心，是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抓出了血痕。
程鹿知道她自己不好好吃饭，失眠，于是给她买了一份意大利面。
宫雪拿起叉子挑起来一大口，塞进口中，眼睛瞬间流了一摊。
她合着眼泪愣是把这碗面吃完，吃过了之后又开始吐。
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吐得昏天黑地，把食物都吐干净了，也将情绪都吐干净了。
然后抽出纸巾擦干净，程鹿在她耳边小声留下一句，“以后我们便可以在公开的场合站在一起，我们是认识的。”
宫雪静默点头。
陆燃离开了餐厅，在心里想好了不再去看那个小女人了，免得看多了头疼。
只是在锦航开会的时候，还是被搅的心乱。
他是不相信爱情的人，也觉得爱情这种东西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他喜欢权力、金钱、女人。
权力是毕生追逐的无止境。
金钱不过是一种工具。
而女人，是玩物。
只是会议结束，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看见宫雪抱着膝盖，蹲在自己车旁。
还是觉得心脏跳漏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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