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
他话音低低的，像是平日里说甜言蜜语一般。
“警察已经在公司门口了，自己走出去吧，体面一点，嗯？”
江远霆松开了手。
秘书身体软成一堆烂泥，她嘴巴微微颤抖，话没出口，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抱住江远霆的大腿，面色苍白：“江总，这真的是误会！这是第一次，我家人生病了，我没有办法！”
秘书啜泣着，两手发抖，“这真的是第一次，没有你造成什么损害的，我自己辞职，您不要——”
“啧。”
江远霆有些烦。
他神色冷了下来，使劲抬脚，狠狠将秘书踹到了一边。
秘书反应不及，身子狠狠摔到了地上。
背后一阵剧痛传来，秘书顾不得许多，又迅速抱住了他的腿。
她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神情慌乱，“江总，江总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您原谅我！真的！”
江远霆捏住了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漂亮的脸。
往日里，这张脸总是冷若冰霜，即便她的眼神一直围着他打转。
他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动作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脸。
将她的面上泪痕擦了个净，江远霆又仔细欣赏了下这张漂亮的脸。
秘书见状，两手握住了他的手，露出了一个笑。
江远霆也笑了，狭长的眸子里却没什么笑意，“你父亲在icu对吗？我可以帮你。”
秘书不敢置信似的，面上露出喜色：“谢谢江总！谢谢江总！”
江远霆将手帕放入秘书手中。
然后他将秘书的手指，一根根从自己的手腕上掰开。
他语气散漫，话音清淡，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情一般。
“只要你现在跟警察走，你父亲的所有医疗费用，我全权负责。”
秘书肢体僵硬。
手帕掉在地上。
“嗡嗡嗡——”
江远霆看了眼手机，接起了电话。
他眼睛眯起，嘴边勾起了笑意，“小杏啊，怎么了吗？”
“下午？下午有空啊，去健身房？好呀，我这就去接你。”
挂了电话，江远霆整理了下西装和仪容。
他还嫌不够似的，拿出手机，对着屏幕用手抓了抓头发。
好几分钟，他终于满意了。
他收起手机，吹了道愉悦的口哨，步履悠闲越过秘书。
锃亮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了小声的声响。
秘书像块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
江远霆拉开办公室的门，话音悠闲。
“对了，待会儿自首的时候，别忘了顺手把壁灯给我关上。”江远霆开了辆骚包的跑车。
于是，当跑车停在大学门口时，自然引起了不少围观。
章之杏顶着一人等的目光上了车。
她咬牙，伸脚就想踹江远霆，“江远霆你！”
江远霆笑得吊儿郎当，“小杏妹妹怎么连哥哥都不叫了，未免太粗鲁了吧！”
章之杏见状，又想起了自己即将重修的高数，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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