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大当家的事情,旁人不得打听。”
他平淡地解释一声,随后自己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越发快了起来。
秉承着看破不说破的道理。
慕容泽并未将这点说出,还是像一个脑子不健全的人一般,跟着他走。
终于,黑衣刺客的脚步停了下来。
慕容泽知道这里,这是东城寨放过冬柴火的小屋子。
“请吧,大当家就在里面。”黑衣刺客推开了门,便站在那里。
看了那黑衣刺客一眼,慕容泽掸掸身上的灰尘,信步而入。
在他彻底地踏入这个平平无奇的柴房后,那扇大门立刻就被黑衣刺客从外部带上。
舒展了自己有些酸疼的肩膀,苏令仪这才从快要冷掉的浴桶内起来。
拿起自己那有些脏污的衣服,再看看床榻上那放着一套整洁又崭新的一件儒生长衫。
苏令仪毫不犹豫地选择去穿那件儒生长衫。
“嗯,难得这几日有舒坦的一天,慕”
正活动筋骨的苏令仪一推开门门,就看到自己房前看到一连串的脚印。
而那本在门后黑影此时也消失无踪。
她赶忙绕着屋子走了几圈,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干什么去了
苏令仪一下子有些烦闷。
这几日二人算得上同进同出,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打声招呼。
本以为她们之间已经算得上是可以同甘共苦,能一起谋事创造财富的好合作伙伴的。
可现在,他消失时却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这下,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有些丧气地走回了回来,苏令仪这才在房门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被揉皱的信纸团。
她赶忙将纸团拆开,却见里头明晃晃地躺着一枚三仪玉。
“是慕容泽留下来的”苏令仪心头一惊。
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个干净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她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
赶忙将信纸拆开。
映入眼帘的是慕容泽那苍劲有力的字迹。
不大的信纸上没有留下太多的线索。
只有简短的八个字。
按兵不动,随波逐流。
苏令仪皱着眉,伸手摸了摸信纸。
指尖干干净净的,除了纸张上透出一股墨迹香味,什么都没在自己的手上留下。显然这信纸是他早就写好的东西。
莫不是早就想到会变成这样
薄如蝉翼的信纸瞬间被她捏出几个破洞。
“好小子跟我玩失踪是吧真当老娘是什么听话的棋子不成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成为别人的工具,想让我按兵不动,看着那群狗杂种做这种事情下辈子吧。”
她冷笑一声,怒气冲冲的推开了门。却见门外一个人都没有,四周凄清的可怕,地上的雪迹也清理得一干二净。
刚踏出一脚,外头的强风就像是慕容泽派来监视她的一样。努力地想让她回到屋内。
信纸刮擦着她刚被热水煨热,尚带着一股暖意的指尖。
掌中的三仪玉带着冰冷,直穿她的心肺。
不许去
不许去
不许去
这三个字在她的脑子里不断地盘旋。
犹如枷锁一般束缚着她的四肢。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这次,姑且就听他一回。,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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