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能有二十多人,此刻呼啦啦全站起身,冲着陆远这个位置举杯作揖。
“敬太师、敬老阁老。”
唯二没有起身的自然是陆远和张治,两人端坐着,互相碰了杯。
前者嘴里说道着:“您老多注意身体。”
“多谢、多谢伯兴,呵呵。”
张治喝下酒,喜笑颜开:“这杯酒有了伯兴的心意在,比琼浆玉液还好喝。”
“哈哈。”陆远爽声一笑,对着众人言语:“老阁老这是批评我陆某,最近忘记给他老人家送美酒。”
众人无不陪着笑。
后面大伙又聊了一堆酒局上没营养的废话,直等三个酒喝罢,流程开始进入到喜闻乐见的打圈环节,通政使郑大同就一手拎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凑到了陆远两人中间。
“太师,下官敬您一杯,祝您金体万安,也祝咱大明朝风调雨顺,让您老少些操劳,下官干了您随意。”
“好好好。”
陆远笑眯眯跟着一饮而尽,立马就引起一番‘太师好酒量’的吹捧声。
郑大同替陆远倒上酒,自己紧随其后又换到张治这,一桌二十多人,郑大同是一口菜没吃,连干二十多杯。
虽然是三钱的小杯子,那也是足足八两多酒。
这酒量着实不错了。
看着郑大同面色通红的回座,陆远玩笑了一句:“大同这酒量不错,重点培养一番,跑去外交司还不喝死那些个来朝贡的使者,替咱大明朝好好扬扬威。”
“哈哈哈哈。”
张治面带微笑,端起酒杯来:“伯兴,老夫敬你一杯。”
“不敢,敬您老。”
“老夫这有件事,不知道伯兴你方便不方便。”
陆远碰了杯子放到嘴边没急着喝,言道:“您老但说无妨,我这对您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都察院的事。”张治先一步喝下酒:“海瑞把案子折腾的越来越大,他到底想干什么,现在内阁有规定,三法司的案子谁都不许过问插手,那海瑞的脾气更是人尽皆知的又臭又硬,想来想去,老夫只能来问伯兴你了,不方便的话也没事。”
“哪有什么不方便的。”
陆远诶了一声,将酒饮罢放下:“既然您老都过问了,我这怎么都得和您交个底,也不瞒您,海瑞现在办的这个案子,我这其实也没想到能折腾那么大动静出来,案子是这么一回事。
早前通政使的右通政张文宪不知道咋想的,非把十多年前浙江那个通倭案拿出来交进都察院,然后刑部就抓了马坤,本来案子都已经结了,结果端宪台把这案子倒手给了海瑞,结果就越折腾越大。”
陆远说到这里把目光对向同样列席的端廷赦:“端宪台,你和老阁老解释解释,咋回事。”
后者站起身苦笑:“老阁老,下官也是没想到,当初刑部的裴兄都把案子给结了,我们都察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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