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奈何天不遂人愿,吃饭时候没胃口,睡前不仅饿的肚子叫,腹中的宝宝似也闹起了脾气。
感受着久违的胎动,宁培言惊喜的将手放在小腹上,眼底柔意几乎快溢出来,只有面对宝宝时,宁培言才真正像个孕后期的o。
说话语调又软又绵,和平日完全不一样。
“宝宝,你饿了吗。”
才六个月大的胎儿当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不算剧烈的胎动持续了几秒就归于平静,只有空荡荡的胃提醒着宁培言,他饿了。
一楼客厅里,邢暮站在落地窗前,在听见动静的瞬间回头望去。
穿着睡衣的男人正扶着把手走下来,似乎也没想到她也醒着,瞧过来时神情微微一怔,有些惊讶。
“怎么还没睡。”邢暮说着瞥了眼时间,晚上十点半,距离男人和她说要休息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缩在房间干什么呢。
邢暮不动声色从男人的脖颈扫到脚踝。
宁培言还没开口,小腹咕噜噜的叫声替他回答了问题,男人尴尬的轻咳了声,摸着肚子垂眸看向脚下。
“晚上没吃好吗。”邢暮问。
宁培言滚了滚喉结,低声道:“那会没什么胃口。”
碍于时间太晚,宁培言简单煮了口挂面安静吃完,不知道为什么,邢暮始终坐在沙发那边没有过来。
要是以往……
收起思绪,宁培言起身走过去。
只是在靠近邢暮坐下时,闻到一股淡淡烟草气,宁培言动作一顿,转头看向桌上烟灰缸,心间也大概知道了邢暮没过来的原因。
“小暮……”宁培言看向身旁眉眼冷淡的女人,心间不由升起一股异样感觉,语气染上担忧,“是有什么事吗?”
邢暮起身将烟灰缸拿走,闻言转身对宁培言露出一抹安抚的笑,“没事,过段时间我要回军部。”
宁培言微微瞪大双眸,“什么时候?”
女人眉头蹙起一瞬又松开,“不是最近,大概在年底。”
那个时候,宁培言已经生完孩子了。
“对了。”邢暮忽然出声,“这两天,我父亲大概会过来一趟。”
“伯父要来?”宁培言抬起头。
“嗯,为了我们的事。”
在最初惊讶后,宁培言点点头,想想也不觉得意外,女儿身边发生这么大的事,身为一个父亲,当然要来看看情况。
只是回屋之前,邢暮忽然问了句,“你身上涂东西了吗?”
这么一提醒,宁培言才想起精油的事,他紧张的抓着沙发垫,低声道:“涂了身体乳。”
“很好闻。”邢暮评价道。
看着男人偏过的头和泛红的耳垂,邢暮眯了眯眸子,她猜这身体乳,应该和她想的身体乳不太一样。
邢暮是想凑近闻闻,但又怕身上的烟草味熏到怀孕的男人,只让宁培言早
点休息。
那日之后,没过一周,南念就来了中央星系。
终年待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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