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过头,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用一副吃人的表情瞪大了那双猫一样的眼,气急败坏地说:“你觉得我会做衣服?还有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做什么衣服!”
若清做衣自是有缘由的,他不认可地说:“谁规定男人不能做衣服的?”他瞪着那双明亮的眼睛,“而且那衣服是给你的,你还敢嫌弃我?”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给你做的收买了。
傅燕沉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言说。
他似乎有些得意,又不愿若清看出来,似乎想笑,又怕刚刚和好就给若清好脸色显得自己气得很不认真。
若清把他的表情收入眼中,觉得很是有趣。
这时傅燕沉站起来,看了一眼周围,感受一下风向,急躁地说:“起来,要走了。”
他说完这句,转身往前走去,而步子抬起没几次,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扭扭捏捏半天,在若清转过身的时候抬起手,把什么东西扔了过去。
若清后脑被那东西砸到,转过身一看,是一封揉皱的信。打开一看,发现纸上面的黑字不是放纵的狂草,而是一笔一画的工整字迹。
——安好,诸事顺遂。
——我没惹事。
之后似乎是还说了什么,但因为害羞,一笔勾掉,变成了一句急躁的——老子好得很!
嗯……
若清品了品这几个字,用纸挡着脸再次笑了起来。
他想,对方还真是别别扭扭、心口不一。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浅灰色长袍,长发披肩,五官精致,只是美是美,却美得太过失真,冷淡严峻的神情似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就像是寒冬时节的雾凇,美得不沾凡尘烟火气,让人打眼看去,只觉得他是一个毫无生气的精美玉像。
——澶容。
众人见他出现,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而澶容不在意殿内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只拿着一把白鹤长剑,慢步来到掌门身前,对师父行了一个礼。
掌门点了一下头,见他来了,旁的不说,只说路上辛苦,让他入座。
澶容入座,看向前方放着的宝物,一言不发地拿走了那块千回玉。
素音在澶容拿走玉后,熄了让师弟怜惜若清的心思,没脸开口。
而澶容是剑修,除了剑不喜欢其他珍宝,是以时不时就会分给师兄师姐一些剑修用不上的灵器,众人也早已习惯了他大方的馈赠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会写清楚林家发生了什么事,若清手上的孽缘是怎么一回事。
出了林家,若清的安稳日子就没有了。傅燕沉和澶容要孔雀开屏了。
(正在修改错别字和不通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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