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啊,让你久等了。”苏希锦知二人误会,主动解释:“我与陶公子方才讨论史书,没看到你们。”
讨论史书会双颊通红,羞羞答答?骗鬼呢。
周绥靖暗自气恼,自己看大的妹妹差点被不知根底的狗东西拐走了。
“原是这样,”韩韫玉仿佛信了,清雅俊逸的脸上明朗和煦,“那讨论完了吗?”
苏希锦看了陶醉一眼,见他嘴唇紧抿,脸红到了脖子,微微叹息。
“讨论完了,陶公子要与我们一道回府么?”
陶醉摇头,他家在城西,她家在城南。并不顺路。
“如此,”韩韫玉颔首,“我们先行一步。”
苏希锦亦笑着道别,“今日实有不便,我们下次再聊。”
下次再聊?韩韫玉健眉微扬,眸中的漆黑更深了。
眼瞧着人都走了,陶醉望着缓缓前行的马车,蓦然产生一股冲动。
也不管里面的人听不听得到,他大喊:“苏大人,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必能金榜题名。”
宽敞的马车里,苏希锦两人相对而立。周绥靖抛了马匹坐进来,空旷的马车忽然变得狭窄。
“等他三年?”韩韫玉含笑,精致俊秀的眉眼却无一丝笑意。
“胆肥了啊?”周绥靖冷哼一声,铁青着一张脸,目如铜铃。
二人分坐左右,摆出一副三堂会审之态。
苏希锦干笑两声,殷勤讨好,“这个如意四合卷是给我的吗?”
她指着周绥靖怀里的油纸袋。
周绥靖拿开,干脆利落丢出窗外:“喂狗的。”
苏希锦抿嘴,好吧,喂狗都不给她吃。
看来她比狗都不如。
苏希锦缓和气氛,“别这么严肃,大家同朝为官,正常交流是必然的。”
周绥靖并不买账:“他是谁?哪家的?”
“尚书令家的,叫陶醉,今年十六。”
初始她也不知道,只上次她去史馆,见有人给他送东西,随便问了句。
“哟呵,你还了解挺细致,年龄都打听好了,”周绥靖冷哼,“毛头小子一个,你看上他什么了?”
苏希锦忍不住皱眉,说话就说话,人身攻击做什么?
“你别这样说,我们只是同事,并无私情。”
脸都红了还没有私情。
“你还护着他。”周绥靖气道,觉得自家养的白菜被猪拱了。
韩韫玉俯身斟了一盏茶,用杯盖撇去水面的浮沫。
“几时遇见的?”声音淡淡,漫不经心。
“上旬,他到苏府自荐编史。我见他史学颇丰,一腔热血,不想损失了人才。”
韩韫玉点头,去年七夕,他莽莽撞撞送来一只兔子灯。后又匆匆忙忙离开。
那只做工粗糙的兔子灯,如今还挂在他府上。
“三年后,若他真中了状元,你当如何?”
苏希锦眨眼,小心翼翼:“恭……恭喜他?”
韩韫玉勾唇,疏淡的眸子里溢出点点笑容,这是个好答案。
周绥靖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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