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仇人？”
季明青眼神微妙的在程希庭和地上那个人的身上来回打量，语气里有些不确定。
程希庭自嘲的扯动了嘴角，看着贺尚斐的眼睛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嗯，我们仇人。”
季明青虽然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现在他更加着急的是另一件事。
“你们两个先跟我来，我有事情要问你们，这个人会有人把他关押起来。”
程希庭和程希瑶对视了一眼，知道季明青想要问什么。他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忍住不问，已经是尊重了他们。
两人也知道这件事不是单靠他们两个就可以解决的，听到季明青的话也没有不满，乖乖的跟着季明青走了进去。
季明青打开房间里的灯光，程希庭他们略有不适的眯了眯眼。
世界异变，他们更多的是处在黑暗里。就连出去执行任务，天色也是不明不暗阴沉沉的。他们已经习惯了黑暗，此时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了一下，两人眼前顿时只看得见一片白光，好半天才适应。
季明青也没有坐下，只是来回在房间里漫步，脸上焦灼的表情在灯光下尽显而出。
像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程希瑶看不下去了，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衣角被程希庭轻轻的扯了扯。
程希瑶对上程希庭那对冷静的眼睛，心里头的那股子躁动被压了下去。
半响。
季明青终于停住了脚步，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们。走到程希庭的面前，认真的看着他，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她是谁？”
季明青语气尽量委婉的问着他们，想要多获得一些有关那个女人的消息。
“我们姐姐。”
程希庭的答案在季明青的意料之内，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姐姐会变得……
看起来不太正常？
季明青惊异的看着程希庭，不死心的问道：“同父同母？”
程希庭点了点头。
“你们姐姐怎么会在那里，那些丧尸好像也对她……言听计从。”
季明青想不到词来形容那让他惊骇的一幕，但他知道今天见到的那一幕，已经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里，久久去不掉。
“我不知道。”
程希庭诚实的回答道，季明青却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如果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执意要上去，在楼上见到那个女人也没有丝毫意外。
“我真不知道。”
被季明青盯着的程希庭有些无奈，他也就只是猜测上面会是姐姐而已。
季明青收回审视的目光，继续问道：
“你们姐姐叫什么名字？多大？”
“程昭雪。十八岁。”
“她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
“你们关系怎么样？”
程希庭沉默了一下，苦涩开口：“以前姐姐很疼我们，现在……”
程希庭的话没有说完，但季明青也明白了程希庭的意思。
他是亲眼看见了程昭雪今天对待程希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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