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十九、朝花【H,剃毛】_满城落灯辉『NPH,主师徒,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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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的动作都太着急了些。他将手指探入了穴中,一只指尖略向上勾起,柔缓而灵活地在她的体内浅浅抽动。

  “你……不要……”

  明溦双手被缚,不甘地挺起胸膛,而傅琛的口腔太热,游离在她穴口的舌头滑腻如一条鱼。他刻意将她的穴口掰开,舌头顶了进去,在她叫出来以前,傅琛又收了一切,端坐起身,满脸一本正经,甚至还将小刀滴上酒水又擦了一次。

  “师父,你水太多了,舔都舔不干净。”

  这似宠溺又是谴责的荒唐话让让一切的风月品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傅琛笑得如沐春风,取过手边帕子,沾了些水,又将她的穴口里外擦了一次。剃毛的工作还未完成,剩下的体毛夹在阴唇内侧,需得更加小心翼翼。傅琛凑近了她的下体,温声安慰了两句,将刀片贴上阴唇内侧。紧张与信任,被亵渎与被温柔关照的复杂感令明溦紧紧咬着唇,不甘不愿,胆战心惊,却又在这冰与火的交织里越发想要去收紧,拧绞。

  若不是她的双手不得自由,她甚至想将他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腿间。但当冰凉的刀片贴着她最为脆弱的部位游过,当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身体最隐秘之处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内里与肮脏,她疏离的灵魂都被他剥了出来,陈列在了阳光下。

  明溦细细呻吟,手臂微微颤抖,下身一再不由自主地、甘之如饴地搅紧,湿润。

  “师父怕是不知道,那时我将胭脂雪骗小六叔喝下去的时候,本想骗两个侍女下去看他笑话来着。但当我得知酒窖中的人是你,而你在酒窖里被他干了好几天……我一想那情形,吃醋得不得了。”傅琛柔声道:“把你从酒窖里捞起来的时候,你的这里都被操肿了,即便回到我的府上,昏迷之时也在情不自禁地叫。”

  “……你闭嘴……”

  傅琛刻意将刀片贴上她的左侧阴唇,明溦被吓了一跳,自己倒先闭了嘴。

  “还有那时你被谢行压在冷泉边上叫得那么骚,我远远听着,又是吃味又是羡慕。他到底哪里好啦?我在你的身边这么久,你若想找人操你,为何不冲我开口?——还是因为我是你的弟子,你不好意思?”

  说起冷泉之事,明溦的愧疚更甚。那时她并非不知道傅琛就在她的身后,但前所未有的大胆与放浪让她刻意忽略了这件事,只想在谢行的怀中登顶。而后二人清醒过来,她摸到了自己的肚兜,这才痛定思痛,觉得自己不能这般无畏。

  “待我想想,除去谢行,我的小六叔,光在门中时便有我的小师伯,言长老,这还有不包括门中来来往往的探亲访友之人,以及您来到待霜阁前的旧人。师父,你这里到底被多少人操过了呀?”

  傅琛抬起头,眼中酝了深海,说是风雨欲来却又带着些许怡然雀跃。他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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