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陛下紧张傅凝雪,显示的很是重视她的情况,都因着是做贼心虚?
不,应当不是,这事,若是陛下命人所为,必会找个不起眼的人,怎么会让自己身边的侍卫去这么做,岂不是明摆着告诉旁人吗?
再者说,动机也没有合适的,毕竟,两国和亲是大事,即便是陛下不喜欢也淡然不会让人去做这种,怎么说,这南诏的皇帝也不是昏君,做不出这种事。
那么说,便是这后宫的哪位妃嫔的杰作,可是,又会是谁呢?
会是看着仁德贤淑的皇后,还是备受荣宠的万贵妃,亦或是德妃?宸妃?
这都不得而知。
“姐姐,你说,这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傅凝雪看着晏新兰,晏新兰微微摇头。
“贤妃姐姐,还是把这事告诉陛下吧!”武才人这么一说,晏新兰便立刻替傅凝雪否决了。
“不行,咱们没有证据,空口白牙去说,谁会信?”
“可是……”武才人刚要说下去,便见着晏新兰投向自己的眼神带着一丝嫌弃之意,便赶紧收住了嘴。
傅凝雪忧心不已,哭丧着脸,哭嘤嘤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可怎么办,要不,私下里让人去查一查?”
晏新兰轻笑一声,叹息抬头,“怕是,事办完了,人也被灭了口了吧!所以,才没再瞧见。”
傅凝雪瞪大眼睛,更加不知所措,担心不已,晏新兰的那一句话,可吓坏了傅凝雪,她倒抽了一口气,“那,那我岂不是还会有危险?”
这刚说完话,傅凝雪便捂着肚子一个劲的喊疼,疼的那个样子就差在滚到地上,在地上打滚了。
“淑妃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武才人刚站起身唤了声,想要上前搀扶,便被卫凌遥抢了先。
晏新兰急忙起身,坐到榻边,一把搂过傅凝雪,激动地直喊着,“凝雪,凝雪你这是怎么了。”
“挽香快去给请顾太医来。”
晏新兰吩咐着挽香去请太医,可傅凝雪疼的捂着肚子,一个劲的喊道,“不,不用了,薛太医在此。”
晏新兰纳闷,照理说,太医瞧完病便回太医院当值去了,怎么还会在后宫妃嫔的寝宫逗留这么久。
“怎么太医一直在你宫里?”
一旁的翠碧答道,“薛太医受命日日照顾娘娘,这会正在小厨房煎药呢,说是要连着喝两剂药方能好,还说这药得他亲自煎,怕宫人们不熟悉药理,给煎坏了,再出了事。”
晏新兰‘哦’了一声,像是在抑或什么。
没一会的功夫,就见着挽香唤来了那位薛太医。
薛兆宁一进内寝殿楞了一下,怎么这殿内这么多人在,一时之间有点慌了,端着药就跪下行礼。
“微臣参见贤妃娘娘、淑妃娘娘,万福金安,见过武才人。”
晏新兰紧促双眉,怎么都觉得这个薛太医有问题,这既然要行礼,怎么不放置一旁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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