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给她住。
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苏尚青都住到顾桥这个小区来了,明摆着是在示威啊,顾桥居然也能毫无反应?
顾桥当然不是全无反应,她现在虽然被逼无奈在贴身照顾宁弈州,但她的照顾仅限是生活上的照顾,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突然不跟宁弈州说话了。
宁弈州最开始还没查觉,后来发现顾桥突然像是失聪了似的,听不到他的话,也不理会、不回复他的任何话。
突然之间这是怎么了?
“桥桥,我哪里又惹你不高兴了?”
顾桥满脸写着:我什么都没听见,老娘懒得理你。
宁弈州不停回想自己这几天究竟哪里得罪了她,可想来想去,还是没找出来哪里做错了。
男人就是这样,想不出来就一直去问,但顾桥明显没打算提醒他,宁弈州想破了头,最后终于想到一个可能性——
难道还在为凌幸的事生气?
以顾桥的聪明,肯定不会再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往简单的男女关系上头去靠,可她不高兴想想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宁弈州反应过来之后更加惆怅了,这事儿现在还真是无从解释起。
“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事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我也不好擅自告诉你,”宁弈州字斟酌句,最后只能说,“我只能保证一点,我对她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顾桥终于跟他说话了,她“哦”了一声:“我怎么想象的啊?”
那……肯定是往男女之情上面展开想象的翅膀,尽情翱翔啊。
宁弈州一脸严肃地竖起三根手指:“我对凌幸真的不是男女之情,如果是的话,大家这么多年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这顾桥就要说道说道了:“我怎么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点什么暧昧的事?你能怎么证明?”
宁弈州可不是那种任人揉搓的性格:“谁怀疑、谁举证,你如果真的觉得我和凌幸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完全可以把证据拿出来,我要怎么证明我和凌幸之间没什么?子虚乌有的事我能怎么证明?”
他突然朝顾桥压过去:“是不是我现在卖力一点就能证明我的武器没有被其他什么迷惑过?”
……靠,这怎么证明!
顾桥没他不要脸,一把把他推开:“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耍流氓,宁先生您还真是身残志坚啊。”
宁弈州知道这茬算是过去了,一边躺回沙发上,一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知道今天是应付过去了,可之后呢?
凌幸的事一天不跟顾桥解释清楚,一天她心里都有个疙瘩在。
可这件事要解释起来,那可真是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解释起了。
到时候所有秘密都会曝光,到时候带来的结果,又是不是顾桥能承受得了的呢?
如果她承受不了的话,是不是干脆让她误会来得更合适?
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和凌幸也好,金秘书也好,苏尚青也好,那么多女人都在他身边待过,顾桥早就已经习惯了,而且也已经明白,他其实并不是那样重女色的人。
接受了和习惯了的事带来的伤害已经存在,又何必一定要让她再承受新的伤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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