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401章 第二_文娱之我只是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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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币,随手扔进了抽屉当中,作为一个保持内在经常活跃的演员,对于杨蜜的情感,他多少有所察觉。

  过了一会儿,她端了一杯水,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桌子边,双手端着水杯,停在了桌面上方。

  杨蜜望见坐在桌后,皱着眉头埋头沉思的徐容,眼睛稍微睁大了点,可是并没有说话,而是回过头,以极低极低地声音向身后的人说了句什么。

  但实际创作过程中,绝大多数编剧限于自身的水平,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强行为之只会导致剧情冗长拖沓,但也并非没有,如“孔乙己排出九文大钱”,这一规定情境下的动作不需要导演进行再加工,比葫芦画瓢就行,因为人物的性格在行动当中已经足够凸显。

  写完之后,他将笔记本合上,从抽屉当中抽出了一本半旧的笔记本,其中半本,记的全是《家》的排练、演出的总结。

  在过去,尽管跟徐容交流不多,可是她总觉得自己是最能理解他的,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理解他承受的压力是多么的大,活的多么的累。

  根据我自身的表演经验,目前我有以下两种推断:

  第一,也就是苏民老师所言,在体验派的表演方式当中,我是“我”的杂念。

  这一行动不需要任何人来说明蔡添明的性格,但是每一个观众对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会有最直观的判断。

  徐容先是瞅了瞅水杯,又瞧了瞧杨蜜离去的背影,最终,视线落在了笔记本上刚刚写就的一句话:人物本身脱离了人物应有的命运。

  在演出《家》时候,我当时感觉特别累,整场都无法入戏,并且拼命的想去弥补这个失误,最终反而获得了极高的评价。

  在斯氏的体验理论当中,要求演员在创造人物时消除我的存在,只保留“我”,才能达到最完美的表演状态,做到以人物的视角真听、真看、真感受。

  “笃笃笃。”

  不否认这种状态的可行性,但是就像如今表演界的各种方法混流一样,它的难度太高,以这个标准去评判角色的合格与否,一万个角色当中,也许只有一两个是合格的。

  改动看上去不大,但是却在一定程度上符合了人的本能,当人真的陷入巨大悲痛的时候,他想的一定不是怎么向别人诉说他的悲痛,而是想方设法的镇定自己、解脱自己。

  翻开崭新的一页之后,他缓缓写道:

  一、《毒战》蔡添明,再论体验中的我和“我”

  问题是,她给自己一枚五角的硬币做什么?

  而门外,关了门的杨蜜突然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轻松。

  正因为绝大多数编剧不够优秀,剧本存在缺陷,导演在当今影视行业的地位、重要性才得以凸显,一些优秀的导演(包括剧组所有的工作人员),总是能把编剧的话,仅仅通过镜头,而非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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