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看了他很长时间,他手中的符意凝了又被他捏碎,碎了又倏而聚集,如此重复了数次,他终于沉沉叹了口气:“有时候,其实我也不想这么了解她,毕竟我真的很想杀了你。”
“她不会怪你。而浮玉山还需要你。”耿惊花从废墟上走下来,掠过汲恒身边:“如果想要赔罪的话,不如自囚于浮玉山,收拾好所有的烂摊子,再重振浮玉山之名。我想,这才是她最想见到的。”
他微微顿住脚步,再扫了一眼虞绒绒和傅时画:“还愣着干什么?走了。”
虞绒绒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小虎峰的废墟,将金丝笼放在了汲恒身边,一路小跑着追上了耿惊花的脚步,但她才走了两步,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汲恒长老,为什么要给二狗起名叫阿花?”
汲恒长老唇边有了一抹苦笑:“因为……她喜欢花。”
她喜欢花。
天下那么多花,他也不知道她喜欢的是哪一种。但花总是鲜艳缤纷的,所以他也喜欢颜色艳丽的事物。
再给那些东西取名叫阿花。
耿惊花的脚步似是微微一顿,却又好似没有。
虞绒绒心中到底还是有些酸涩,她飞快转过头去,追上了耿惊花的脚步。
傅时画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大捧画卷,放在了汲恒长老身边:“万无大牢所有的画都在这里了,东边的三所是这几幅。”
然后,他快走几步,跟在了虞绒绒身后,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一只手突然递到了虞绒绒面前。
那只手冷白漂亮,是握剑的手。
但现在,那只手的手心却握着一把漂亮的珠翠宝石发卡。
虞绒绒有些愕然地抬头去看傅时画。
对方的目光却只落在了她颊侧平时珠翠叮当的地方。
他决口不提自己在那些茶室中搜寻了多久,也不说自己为了这几个宝石珠翠而提剑架在了无数个万无大牢的狱卒脖子上,逼问下落。
无数的话落在嘴边,就只剩下了四个字。
“正好看到。”
绵软的手指从他掌心取走了那些珠翠,虞绒绒对着阳光抖了抖发卡,再抬手重新戴在了自己颊侧,轻轻摇晃出一片环佩玎珰。
“谢谢大师兄。”她笑吟吟看向他。
傅时画抬手在她脸上轻轻拂过,虞绒绒这才恢复了自己原本的面容,他看着她颊侧的小酒窝,突然轻声道:“再说一遍。”
虞绒绒不明所以,却还是重复了一次:“谢谢大师兄。”
傅时画的心情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他的语调重新散漫起来:“不用谢。”
走在两个人前面的瘦小老头听着身后的对话,眉头虽然还是紧皱,唇边却也多了一点笑意。
此前在小虎峰的大阵轰然碎裂后,耿惊花便已经将此处的事情传讯给了各大门派的掌门,如今已经过去足足一日一夜,已经有稍近的几个门派疾驰而来,刚刚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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