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带弟弟先去厢房。”
殿内的檀香味有些浓郁,夏瑞有些不喜,便抽泣的厉害。
李氏想了想,缓缓地说:“也好,不过……这长明灯。晚些还是你亲自来点,以表虔诚。”
“女儿知道。”夏阮应了母亲之后,才从殿内走了出去。
出了殿门,夏瑞的哭声戛然而止。
“你这个小东西。”夏阮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跟在知客僧身后,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厢房之后。夏瑞居然又在夏阮的怀中睡着了,夏阮无奈的将夏瑞搁在小床上,然后从随身带来的行李中将账本拿了出来。母亲要在白马寺住上三日吃斋礼佛,她自然也要陪伴在身侧。
她倒是不信神佛,更不信善恶到头终有报。所以自然没有母亲那般诚心。
杜兰端了热茶过来放在夏阮面前的小桌上:“小姐,喝点热茶。”
夏阮抬头看了杜兰一眼,只见杜兰脸色发白,神情之间有些不自然。
她眉头微微一蹙:“杜兰,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奴婢很好,奴婢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杜兰赶紧摆了摆手,有些慌张的解释道,“奴婢没事的小姐。”
杜兰不愿意说,夏阮便也不继续问下去。
过了一会,夏阮才想起,昔日杜若和杜兰陪她一起到白马寺,遇见了夏清雅的事情。
当时的夏清雅长成什么模样了她自然没有瞧见,但是从杜兰今日的反应上来看,夏清雅的面目必定被朱砂毁的面目全非,所以才会让杜兰一来白马寺,就有些害怕。
只是,如今夏清雅又去哪里了呢?
对于朱砂来说,夏清雅已经是一颗废棋。而夏清荷虽然在宫中贵为宁贵人,可夏清荷腹中的皇子,似乎有些诡异。
这些年来,朱砂奔赴在西域和大秦各地,让他赚了不少的银子,和南家比起来,简直是绰绰有余。可是一个商人,却和朝堂大臣们走的很近,甚至妄想控制这些人,朱砂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夏阮呷了一口茶水,眉目间带着淡淡的愁容。
杜兰瞧着夏阮的神色道:“小姐,你没事吧?”
夏阮笑了笑,摇头:“没事。只是母亲这次会在白马寺住上三天,到时候你便跟在母亲身边,帮忙照看夏瑞。”
夏清雅如今还在不在人世,她一点也不知道,若是夏清雅还想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倒是不怕的。只是杜兰似乎怕极了夏清雅的模样,所以夏阮干脆让杜兰照看夏瑞,这样杜兰也就不会遇见夏清雅了。
只是佛门重地,为何夏清雅和朱砂上次会出现在厢房附近,而且居然没有人发现夏清雅的样子。
夏阮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
“奴婢伺候小姐。”杜兰想都没想便回答了出来,“奴婢要跟在小姐身边,寸步不离。”
已经过了快一年的时间了,杜兰依旧记得那张恐怖的容颜和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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