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星沐冷静的帮国木田独步回答了这个话:“如果他更想自己解决这个案子呢?”
鸣瓢秋人并不是前委托人那种没什么脑子的存在,他一定更有自己的想法才对。
“好吧。”国木田独步思考了一会后最终还是决定听取北条星沐的建议。
傍晚过后,三人去寻找了鸣瓢秋人。
他的妻子已经醒来了,和丈夫的镇定不同,她几乎是整个崩溃了,嘶吼着要去陪女儿,被鸣瓢秋人拦下后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忍不住质问:“你真的有心吗?!”
鸣瓢秋人愣了愣,握紧的双手青筋暴起,喉咙像是被堵住了般一句辩解都说不出来。
“小椋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她还是小小一团到开口说话,再到第一次送她去幼儿园,都是我一人陪着她!!她是我的宝贝!!但是对你来说呢?
你能保护好每个市民,能捉住[单挑]那样的犯人,但却连她都保护不好?”
“你知道我的宝贝她受了多大的折磨吗!?整个身体甚至都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妻子想到这里又差点晕厥过去,但还是用尽全力给了他一个巴掌,胸口剧烈起伏无声的哭着,甚至无法呼吸过气。
注意到这点的鸣瓢秋人才有了反应,急忙摁了呼叫铃,一群护士摁着她打了镇定剂后才总算安静了下来。
鸣瓢秋人守在床边紧紧的攥着妻子的手,无神的眼睛盯着她的睡颜,鼻子才终于感到了一阵酸涩,但他下一秒飞速就仰起了头——身为第一目击者的妻子显然更需要安慰,如果自己此时崩溃,凶手的目的就彻底达到了。
北条星沐轻敲了两下房门,里面传来一阵很大的撞击声,不难猜出是恍惚的鸣瓢秋人撞到了什么,没一会他跌跌撞撞的打开了门,几人也看到了他憔悴的状态。
眼睛里满是血丝,胡渣乱糟糟的长在下巴,看到他们甚至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下午好,”最终是国木田独步说出了第一句话,安慰全都如鲠在喉,索性直奔向了主题:“关于凶手的事,鸣瓢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我不知道是谁……”鸣瓢秋人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声音沙哑着回答了他们的问题:“做我这一行,很容易招人仇恨的。只是怀疑对象我甚至都能说出不下十个。”
那人模仿手法如此相像,应该是观察过不少次[单挑]犯案现场,亦或者,是个看过一次就能讲一切记住的天才。
无论是哪种都不会是好结果。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凶手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警视厅的同行;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他犯案前应该就会有无数种解脱的办法。
凶手想让他家破人亡,自己却……连头绪都无。
感受到鸣瓢秋人情绪更低落的北条星沐抿唇,引出了另一个话题:“鸣瓢先生,您妻子状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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