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又读《春之声》_大嶝见闻:“炮击金门”停止三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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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仁庆

  最近,我闲来无事,又认认真真地读了一遍王蒙先生的短篇小说《春之声》。

  王蒙是我较崇拜的老作家,他的坎坷经历决定了他的作品厚度和创作的传奇。他先后著有《青春万岁》《这边风景》等长中短篇小说100多部(篇),作品被翻译成20多种语言在多国发行。

  《春之声》是一篇短篇小说,发表在1980年《人民文学》杂志第5期上,获1980年全国短篇小说奖。在当时那个全民崇拜文学的时代,全国不少人都知道《春之声》这篇小说。《春之声》之所以轰动全国,特别在文坛形成“爆炸”效应,是因为这篇小说拉开了后来风靡全中国文坛十几年的“意识流”文学创作形态的序幕。从王蒙先生的《春之声》之后,中国文学的“意识流”作品一发不可收拾,不少作家都开始尝试创作“意识流”作品。我当时作为部队一个小小业余文学爱好者,也不知天高地厚地写起了“意识流”小说。后来王蒙先生又发表了《蝴蝶》《布礼》《海的梦》《夜的眼睛》《哦,穆罕默德·阿麦德》等“意识流”作品。还有茹志鹃的《剪辑错了的故事》、莫言的《红高粱》和《红蝗》、周克芹的《勿忘草》、王安忆的《本次列车终点》、铁凝的《哦,香雪》、吕雷的《火红的云霞》和顾笑言的《你在想什么》等等。当时,我们年轻文学爱好者对文学“意识流”的崇拜,是无法用语言和文字形容的。可以这样说,当时是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但“意识流”文学作品不可不读。我读了多少部“意识流”作品,我也记不清楚了,但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阅读的感受,越读越想读,越想读越读。读“意识流”作品,就像吃刚出锅的油条,香酥可口,上瘾。《春之声》就是我读无数“意识流”作品的其中之一。

  当时全国的文学杂志很跟风,自从《人民文学》首发了王蒙先生的《春之声》之后,全国所有杂志社都開始刊登“意识流”作品,每期杂志最少得刊登一篇,如果哪一期没有“意识流”作品,似乎杂志社没法向读者交代似的。因此各地文学杂志社都需要大量的“意识流”稿子。我当时也比葫芦画瓢地写了两篇“意识流”作品,一篇题目叫《海的情》,一篇叫《友谊是纯洁的》,盲目地投给《东京文学》和《前卫文艺》。很快《海的情》就发表在《东京文学》的月刊上,而《友谊是纯洁的》发表在部队刊物《前卫文艺》上。如果这两篇不是“意识流”作品,当时应该是发表不了的。由此可见,当时“意识流”稿子是多么地受杂志社的欢迎。

  那个时候,我在野战部队一个步兵团通信连当兵,因为那一年我们团的主力部队大都到几百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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